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同華寶老鄉(xiāng)咵咵彩
文/王前川
《驚濤駭浪志(三則)》出來玩了,在我的七上八下的盼望里。隨州論壇還真爺們!我的小東東想咵點啥,彩在哪我心知肚明,我又不咵清楚,這咋能嫑著玩??刹皇菃眩胪婺颂煨砸?,人人都在玩,管人家咋玩,我只管玩得開心。開心后面我留下了無時不刻地……開心后面的而已早已經黯然出圈,何必自賤、自嘲。在漢水一支上漂泊的華寶老鄉(xiāng)我只曉得兩個,一個群瓊的,網名忘了,無悔紅燭哪個灣的(當年的華寶鄉(xiāng)有上百個灣,老實說,還有的灣我沒跑過。),多想混個面熟,可我一個也不認得,想想鄉(xiāng)里喝酒劃拳的熱乎勁,十冬臘月熱得都光著膀子。無悔紅燭說:“詩人的思維跳躍性太大,一般人無法適應呀!每行詩的意思也能明白,串聯(lián)起來就不知道詩的主旨了,只能說自己的領悟水平有限!”我回貼:“老鄉(xiāng),我說過‘莫叫我詩人’,我是喜歡咵彩的老土。怪我腦袋混亂,總是說不清。1972年我才四歲半,1976年我七歲多一點……登上最高的山也不一定能夠看見大海,在半空往下一看,人都生活在島上。如何如何,自己就曉得了?!崩相l(xiāng),我的打镲夠多了,咵咵我的小東東吧。
第一則《打水漂》:我從亂石巴河到隨州,兩個廿年已過,第三個廿年還待十年的打磨,當我的眼神隨著光陰流失(我褪了色未?),感覺自己從沒擁過一天的清靜,請問:“我捏的?你捏的?他捏的?我不再說鬼才曉得。”日光一天天來來回回,“我”沒有為自己結繩,記個哈數,當我路過東海(很短暫,非我非借鄉(xiāng)鎮(zhèn)考察名義),當我踏浪南海,一踏就是十幾年的浪,在浪花的撲騰和沖刷中,打記事起,打知世務、識世情起,我總喜歡問“我來自哪里?”我出自母親這話一點不假,可“我”一直在對我死死糾纏,“我從海底來的……”大海,我歌唱過它,我再也不去想海底的喧囂,或許經慣了驚心動魄,看慣了風起云涌,便突發(fā)奇想:“找個清靜的岔去。”原來,我對生靈(生物)的起源產生了莫大興趣。一時說清,半會說清,到頭來總是說不清。就這樣,我把自己的簡單又簡陋的經歷和歷練歸納在兒時的一種游戲“打水漂”里,誰沒玩過,撿個薄薄的有面的瓦片、石塊,對準水面畫個小夾角使勁扔去,“噼噼”、“piapia”之后,水漂就沉下去了。于是,“笑著來去”。
第二則《水印》:隨著時代變遷、科技突飛猛進,洪水、颶風這些拐消息就像長了腿似的使我的眼球又驚又跳,“地球咋啦呀!”噢,連自個都沒照護好,我哪有別的能耐瞎操心。是,時間沒一點空隙,我哪錯得開。有時真沒辦法。沒辦法之時怎么辦,我就想去最荒涼的地帶走走,順道瞧瞧,看這些拐家伙的老祖先給那里留下了什么痕跡,或是什么征兆。為自己的成行,一星期前我去問醫(yī)生“您看、您看,我可以出趟遠門了,西藏……”醫(yī)生說“不行,不要去!”出了醫(yī)院后真是垂頭喪氣,我仰天咕哩呱嘰或者呼叫“天啊,我非要走趟試試,就是倒在半道,這不正好為幸存的一二類保護動物們帶去了一份快餐。”老鄉(xiāng),我可不是自暴自棄,在老家平時的咵彩里我這正是一種開闊心態(tài)的反應,舉一例:當倆老人在趕集路上遇到了,一個說“哈,你這家伙咋還沒死!”一個回“你急嘛家伙呀,閻王還不稀罕你呢!”跟著,四只劈柴般的手馬上緊緊地抓在一起,捏了又捏,緊跟著,屁股一抹就躉下去,搶著掏煙……只顧天南海北,差點忘了趕集……地球上有七大山,地核有什么秘密,至今無人破解,使“我”們無不遺憾終身。當它們有朝一日又挨在一起……我在想:天沒頂多好,地球為啥要轉呢,不要磁性,躉在宇宙最硬實的哪個岔,從此,就不那么累了。
第三則《甕中水》:大海是一罈水,“我”不飲之用之,必渴死,而之呢,像不像沒有上古人、古人(今人也是古人)的摸索、累積、匯萃,就出不了一些關于氣象、時令的歌謠,一代傳一代;來不及相傳的,不能脫離地球的活人請趕緊感同身受。繼續(xù)當走路吧,繼續(xù)當路走吧,“送去鳥語花香”是我的心愿,是“我”們的心愿,“我是無人替代的大海”不是自個夸自個,算作拿一根仙人掌刺,輕輕地,扎我,刺“我”,不長進肉里那就好。
老鄉(xiāng),你看看,我的打镲是不是好高騖遠,也不好生想想自己,我配啥,啥也不配?!疤S性太大”這話早先不是一個華寶老鄉(xiāng)說過,還有隨州老鄉(xiāng)、南邊老鄉(xiāng)、西邊老鄉(xiāng)都說過,都鼓勵過。是呀,我盡是摘錄一些人人熟知的老古話,我為啥不挑些華麗的詞藻點綴其間,太傻B了。在此,老鄉(xiāng)們,一并致謝!
隨州論壇一個小渡口,我的小東東安然渡過了“審核”,至于擺渡到白云山就莫指望了。管理員、版主們哪,“今兒個心情真?zhèn)€好”。實話實說,卡殼的起初我有些許火惱,“咋啦!”大家伙不湊湊,熱鬧哪著,非要死拼硬湊,我不牽強,我不心不在焉?,F在,我“好起來了”,哪個惱火呢,連最后一個窩火芽已被我決然掐掉,管它“點擊量”,管它人緣、人脈,虛擬與虛無全不在我的火苗(沒火的心那還叫心嗎?)上,我只想曉得自己的咵彩得不得得到一個倒彩,批評、嘲諷、揶揄、指導和好意、拐意、無意我都承、都已受,心甘情愿,沒些彩頭我怎么長大。老鄉(xiāng)呀(啰喂),大家伙都在為“我”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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