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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懷揣
文/王前川
一個(gè)男將把我的懷揣給放開了,
一只八哥走了,回飛一次,嘶啞一聲,
紫白相間的雞冠花終于放開了;
開間多大?一生七件事哪不曉得你,
我唱你,我唱我,唱到兩耳通亮無通幽。
我像那些可憐見的詩人哀告過自由,
莫不是種種方言都有無筋無藤的草藥
給了我開化、定盤星。于是,
我已完成《人性論》,只怕我的格調(diào)太高,
(拔腿抽身,就到蓮藕那兒去潛移默化)
我為小冊(cè)子的命名發(fā)起過一人的辯論,
現(xiàn)在,我正式定奪為《人性續(xù)》,
雖暫不給你看,但有后續(xù),其結(jié)局
絕對(duì)不像“且聽下回分解”那樣勾魂,
我祈禱:沒完沒和無窮盡以吾了也。
于是,我將那個(gè)物理的撬棒
以枕壓下,既減去我的不讓人曉的疼痛,
又送來笑容丸,看我能否成為民歌王。
我唱我我唱你,唱到天地不分陰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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